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眨眼功夫,就来到了十月底。
秦墨起了个大早,还打扮了一番,带孩子这些天,秦墨都感觉自己老了几岁。
天天晚上睡不好,热了要给孩子擦汗,冷了要给他盖被子。
小家伙脚跟安了风火轮似的,蹬被子那叫一个迅速。
有时候半夜秦墨睡得迷迷糊糊的,就感觉有人压着自己,像是梦魇了一眼,呼吸困难。
可睁开眼睛一看,才发现小家伙,趴在了自己的身上,四仰八叉的。
还打着小呼噜,口水淌的秦墨浑身都是,跟水龙头一样。
打又舍不得打,也就骂两句,有时候象征性的抬手吓唬吓唬孩子,高要就跟要吃人一样,死死的将孩子护在身后。
这小东西有了高要的护持,皮的要命,天天爬着爬那儿的。
有一次爬假山上去了,差点没把秦墨的心脏病给吓出来。
也就是那次,他才明白,为什么自己每次爬树,老秦就服软哄着他,而且,次次都能得逞。
可等下来后吧,又气的咬牙切齿,想抽腰带。
原以为,父亲的腰带是惩戒,是暴力。
现在才明白,那叫父爱。
“大儿子,跟爹走,去接你姨奶,姨娘他们!“
秦墨在手上弄了点最新开发出来的发蜡,涂抹在小家伙的脑袋上,给他弄了个别致的造型,“不愧是爹的好大儿,跟你爹一样,都是大帅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