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尉迟信雄他们不行,恨不得用刀子剁了秦墨。
不对,是剁了这父子两!
“相如,你说过这话吗?”李世隆问道。
“那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爹肯定说过就行了。”秦墨生怕老秦否认,一口咬死了这话是他说的,“我当儿子的,肯定不会记错的!”
秦相如怪笑了起来,手背青筋暴起,钓竿都快被他给拗断了,“呵呵,真是爹的好大儿啊!”
“相如啊,以后有什么事你自己过来跟朕说,省的你家王八犊子气朕!”李世隆斜睨了一眼秦墨,越看越来气。
“是,陛下!”秦相如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“行了,你们别打岔,让景云继续说!”李源道:“景云,你说说看,这事儿怎么解决!”
“现在,咱们大乾人口少,肯定是要多鼓励生育的,现在土地富足的情况下,要大力的开垦土地,然后全国性的丈量土地。
土地的总数在哪里,再怎么变动,也不可能一次性少一半,除非发生战事,国土被侵占了。
我先来说说均田制这一块,然后再说租庸制度,这两块是一起的,如果要改,肯定是要一起改的。
要不然,非乱套了不可!”
在场的人都竖起了耳朵,听了起来。
“均田制是按户给田地,一户百亩,说句难听的,这么多田地,一个三口之家,或者五口之家,很可能种不完。
特别是有了土豆和红薯之后,除非碰上大面积的天灾,否则粮食必然是不缺的。
所以我觉得,永业田,在拥有人死后,不再还官,而是以家庭为单位给子孙继承。
比如尉迟伯父拥有一百亩永业田,他死了,就把永业田分给霸道和嚣张两个儿子,一人五十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