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荣连忙取出信。
秦墨看完之后,也是无语。
勃律反了,古雄象国反了,苏毗反了,北奴军队还在一旁虎视眈眈。
苯教统一,完成了对南番王权的压制,最起码是从信仰层面的压制。
洛布扎堆死后,南番居然崩成了这样。
大论东赞也是尽力了,连奴隶制都废了,可依旧回天乏力。
毕竟苯教代表的,是贵族阶层!
不过,以使团的名义访问南番,无疑是对外敌的震慑,也是拖延时间,为大乾争取时间的上上之策。
必要时候,他们随时可以在内部接应。
完成对北奴军队的双面夹击。
至于其他叛乱,秦墨其实不怎么放在眼里。
但是北奴的骑兵,还是强的。
“这李二,是找不到人了吗,抓住一个人往死里薅!”李源气的不行,拿过信看了起来。
秦墨叹声道:“老爷子,您还真没说错,现在还真就没人可用,毕竟世家倒了,官员难以补充,青黄不接。
从我这边过去,是最快,也最省力的。
没办法,谁让我天生是个劳碌命呢!”
李源看完了信,沉默了一会儿,说道:“双安......危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