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,逻些城内,李双安也已经收到了消息,大喜过望。
“大相,我姐夫真的来了!”
见李双安喜上眉梢,大论东赞深吸口气,“赞普,您是南番的王,秦墨来,也是带着大乾皇帝的旨意来的。
您需要明白,国与国之间,是没有纯粹的友谊的,有的,只是纯粹的利益!”
李双安知道自己高兴过头了,连忙正色道:“大相说的是!”
大论东赞道:“再有几日,秦墨等人就要来了,随行的还有八千军士,敢问赞普,这八千军士,是让他们进入逻些,还是让他们在逻些之外扎营?”
这的确是个问题,李双安思索片刻道:“若他们能够放下武器,便让她们进城,若不能,便在外设立营帐。
本赞普亲自出城迎接,以全地主之谊和对大乾的重视!”
大论东赞这才赞许的点点头,若是让大乾士兵带着武器入内,那无疑是引狼入室。
那是八千人,不是八百人。
若让大军进来,肯定会被人攻讦,说他软弱。
纵是现在,也有很多人笑话李双安是最弱的赞普。
“辛饶狗贼那边要不要知会?”李双安问道。
大论东赞捋了捋胡须,“要,不仅要知会,还要询问辛饶的意见!”
李双安这点好,能屈能伸,假以时日,必然可以重复乃父荣光。
“为何?”
“若辛饶不让,那么大乾军士,必然会愤怒,他们千里迢迢过来,竟如此待遇,必然会把怒气转向辛饶。
若辛饶同意,那么,我们便大肆宣传就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