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亲手将最大的敌人送上了王座,我大论东赞是南番的罪人!”
这一刻,大论东赞明白了,从一开始,李双安就没想着让南番自立自强。
“南番是我的家,我的故乡,我娘亲从来就没有让我仇视南番,我之所以回来,并不是为了帮助大乾打败南番。
我只是希望给南番一个更好的未来,钦陵赞卓死的时候,其实你就该想到了,大乾已经不一样了。
害死数十万将士的不是你,是众人的野心。
我说的那些,都是客观存在的事实,你根本不知道,现在的大乾有多可怕。
那些我们不能抵抗的,只会为我们带来灾难。
让南番加入大乾,不好吗?
大乾是奴役南番了,还是苛待南番之民了?
若有一天,东西互通有无,联姻自由,南番人去大乾做官,大乾人来南番发展,这岂不是另一种胜利?”李双安道。
“那叫吞并,叫灭种,不是胜利!”大论东赞有史以来,第一次歇斯底里。
哪怕是钦陵赞卓的人头掉落在他面前,他都没有崩溃。
而此时,李双安的话,就像是软刀子切割他的心脏,他甚至无能为力,连反驳都显得软绵绵的。
“那我们还统一什么南番,那些战死的勇士,又是为了谁而战?”大论东赞心痛的道。
“南番统一之后,几十年内无战事,南番人民逐渐安居乐业,这难道不是他们战斗的意义?”李双安道:“你可能不知道我姐夫的手段,也不知道他一开始是打算怎么对付南番的,若他用出了这手段,南番永无宁日,尸横遍野,百年都不一定能够恢复生机!”
“这就是你的勇气吗?对方只是一句话,就把你给吓倒了!”
“他们掌握了天花的救治之法,若是他们将天花投入南番,又有几人能活下来?
你忘了桑布扎还有我阿爸是怎么离开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