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,他居然将刀,架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“我不想杀你,但是我决不允许有人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局面!”李双安起身,走到了大论东赞的面前,捏住他的袖子,将他袖子里的匕首拿了出来,丢在了地上,“是你想杀我!”
“我......”
“大相不妨先看个一年半载,我与大相打赌,若是一年半载,南番没有安居乐业,没有四海升平,那便算我输了。
你要走便走,带着噶尔氏去西域,或者投靠北奴,都无所谓!”
李双安双手放在身前,面上不带丝毫的情感。
大论东赞有些恍惚,依稀间,好似看到了年轻时的洛布扎堆。
洛布扎堆13岁即位,那时候,南约赞普留给他的是一个破落的南番。
现在的南番也差不多,他以为李双安没有洛布扎堆的英勇,可实际,他的胆子和毅力绝对不比洛布扎堆要差。
“我与你不一样,你们为的是手中的权力,而我求的,是和平。”李双安道:“等我再次平定南番,我会是比阿爸还要伟大的赞普,等南番归入大乾,有人会骂我,有人会赞我。
但是百十年后,安居乐业的民众会给出答案。
但是你不要低估我的狠,胆敢阻我的人,我必杀之!
这是大相教我的。”
大论东赞觉得很疲倦,“我明白了,我会配合你,只希望赞普能够记住自己说的话,一年半载后,我们再看!”
他再次拱手,离开了寝宫。
李双安捡起地上的匕首,喃喃道:“时间会证明,我做的,是对的!”
......
第二天,秦墨还在睡梦中呢,就被一阵钟声给惊醒,回过神来的时候,浑身都是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