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日子来,南番一直落于下风。
李双安现在怎么说,也是南番唯一一个政教彻底合一的赞普,纯靠哄骗和手段是没用的,还要有成绩,来巩固他的地位。
至于苏毗独立的问题,这也很好解决的,秦墨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
阿史那苏密在人群中,咬牙用不太流利的大乾话问道:“我想知道,带队的是大乾的哪一位将军?”
人群分开一条路,秦墨骑马上前,“大乾秦景云!”
听到这话,阿史那苏密苦笑一声,果然是这个家伙。
此人出仕以来,无一败绩。
像他爹,也是北奴骑兵比较畏惧的将领。
他还想弄死秦墨了,现在好了,被人一锅端了。
“阿史那苏密还活着吗?”秦墨喊道:“活着就让你的人下马,三个数之后,不下马,就全死。”
众人看向阿史那苏密。
“下马吧!”阿史那苏密叹了口气,灰头土脸的。
这一战实在是窝囊到了极点。
见他们下马,秦墨点点头,还算这些人识相。
他大致估了一下,活下来的可能不足三分之一。
那些受伤没死的,其他人都过去补了一刀,这种恶劣的环境,就别费力气救治了,划不来。
削下脑袋,割下耳朵,都是战功。
痛快到了极致!
北奴残兵投降,大乾众人齐齐欢呼。
但仍有千人握着枪,防守着一旁苏毗国的队伍,谨防阴沟翻船。
这时,一个副将匆匆跑了过来,拱手道:“总管,苏毗女王求见!”
“先清点战俘,将战死的战马宰了,晚上烤马肉,让大家吃顿热乎的!”秦墨浑身都被汗水血水浸透,难受的要命,才没功夫搭理什么苏毗女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