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咱骂也不敢骂,打就更别提了,虽说落难的凤凰不如草鸡,可人骨子里流淌的可是天家的血液!”
管事太监苦笑着说道,像是解释,又像是自怨自艾。
秦墨却明白,恐怕李玲来了这里之后,过的特别差劲。
要不是窦遗爱来接,估计要不了两年就得死在这里头。
“辛苦你们了。”说着,秦墨又是一袋小黄鱼。
“哎哟,可不敢再收了!”那管事太监连连推脱。
“承蒙你照拂了,收下,得空了,去海底捞,报我名字!”秦墨说道。
管事太监也是个人精,秦墨这么说,就是不计较这当中发生的事情,让他不用担心。
“奴婢代诸位老兄弟,谢过驸马都尉了!”管事太监乐呵呵的收下了金子。
不多时,就来到了感业寺的最深处,这里是整个感业寺最阴冷,也最恐怖幽深的地方。
即便外头艳阳高照,这里头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霉味。
管事太监拿出钥匙,打开了房门,阴暗的房间里,传出一股难闻的臭味。
秦墨屏住呼吸,往里面看了一眼,就看到了一个形容枯槁,头发乱糟糟的女人。
即便秋老虎肆虐,这女人还裹着冬天的衣服。
也就几年的时间,已经完全看不出高阳原来的样子了。
秦墨后退了两步,一脚揣在窦遗爱的屁股上,“进去,把她带出来!”
窦遗爱却有些不情愿,“憨子,你跟我一起进去,行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