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老秦动摇了,秦墨压着声音道:“爹,我可要给你赚亲王了!”
“不了,我儿说的有道理!”秦相如吓得摆摆手,“你们先去吧!”
“你这是找参呢!”窦玄龄叹了口气,“那老夫就不客气了!”
“哎哟,窦老弟,哥哥我感谢你!”秦相如乐了,“那个尉迟啊,你也跟着参一参!”
尉迟信雄都好些日子没跟秦相如说话了,上次在车厢里,真的被秦相如给气到了。
据说回去后,差点没把自己的大小号给打废了。
“你让老夫参就参?老夫又不是御史,你休想给老子挖坑!”尉迟信雄黑着脸道:“你死都别想老夫参你!”
“爹,算了,尉迟伯父也是在乎你们的情义!”秦墨笑着道。
“老夫跟你爹有个屁的情义!”尉迟信雄火的很,心中暗骂,必须把秦家老狗和小狗一起参一本!
“尉迟伯父,我知道,你就是嘴硬心软!”秦墨见尉迟信雄气的吭哧吭哧的,也不管他,拱手向其他人道:“诸位伯父,劳烦诸位多参我爹一本,我们父子,绝不解释!”
窦玄龄直呼好家伙。
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俩父子,没事找事呢。
“行,那老夫就不客气了,先参你一个藐视朝堂,再参你一个目无君上,最后,在参你一个目无法纪,狂悖自大!”窦玄龄道。
“好,不愧是御史大夫,就是思路清晰!”秦墨竖着大拇指。
窦玄龄牙酸的要命,这话听得,怎么跟骂人似的。
“走,爹,咱们去喝茶!”秦墨乐呵呵的道。
见两父子真走了,余伯施喊道:“喂,你就不怕挨揍啊,会下大狱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