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尚在,不蓄须,不单单是对父亲的尊重。
更重要的是,如果父亲看到儿子胡须老长,必然会生出一种自己老了的感觉。
他现在还不是太子呢,就过分的把这些枷锁堆到了自己的身上,真到了那一天,会不会被这些枷锁给压垮?
想到这里,他也不端坐着,反而变得随意起来。
李新见李越变得随意,眼中倒是露出了赞许之色。
“大哥明年开春还要去天象国?需要弟弟的帮助吗?”李越问道。
“应该不用。”李新道:“去天象主要是为了大石国和月氏,伊稚斜占据西域,地域尚且还算广阔,土地也算肥沃,但是纵深太浅。
他必须继续西进,才能更好的生存,月氏和大石,是他的目标。
一旦月氏和大石被伊稚斜给侵吞,那么我们以后下海补给就会受挫。
虽说我提前在大石租地驻兵,但还是不够。”
李越点点头,“那大哥未来是要常驻天象和大石那一块了吗?”
“看我能力,如果能够解决这个问题,那就解决了,如果经久不下,只能换做他人。
可能在下几次海,就回京好好陪家人了。
不过,也有可能运气不好,死在海上也难说!”
“大哥一定会安全回京的。”李越由衷的道:“大乾不能没有改过县男!”
“那承你吉言!”李新也举起酒杯,“日后回京,说不得还要让八弟为我这个不成器的大哥找点活干!”
两兄弟对视一眼,一切尽在不言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