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别以为朕由着他,宠溺他,致他骄纵狂悖。
谁都可以这么想,唯独你不行!”
“儿臣没有,景云和儿臣是发小,是他成就了儿臣,儿臣岂能这么想他!”
“你别说话,听朕说完!”李世隆打断他,继续道:“你记住了,景云若是有异心,这天下早就换了姓了。
他骄纵也好,狂悖也好,那都是他不愿离朝廷太近。
你皇爷爷早就说了,他是闲云野鹤一般的性子,是朕一直摁着他,逼着他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。
倘若日后有人攻讦他,群起而攻,你当如何?
你是把他下大狱还是把他贬为庶人?”
李越苦笑连连,把憨子下大狱,贬为庶人?
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件事。
说句难听的,就算跟秦墨共天下,又如何?
以秦墨的能耐,他要是真想当皇帝,谁拦得住他?
他了解秦墨,就像秦墨了解他一样。
他们两兄弟,是绑在一起的,缺一不可。
“你且记住了,这孩子,日后会送走你皇爷爷,也会送走朕。
大乾一日不灭,皇李则一日不能动秦家。
若未来秦家作乱,你饶秦氏一次,这是咱们李家欠他们父子的。
你需牢牢记住。
打天下易,守天下难,秦家,会是咱们皇李最值得信任的左膀右臂。”
“是,儿臣定当谨记于心!”李越认真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