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要是被发现了,岂不是很危险?”方莼担心的道。
“危险是有一点的,别怕吗,大不了干就行了。”秦墨道:“北奴这些年过的不好,此时已经虚弱至极。
冒顿年老,军臣和伊稚斜接连的背叛,已经让这个草原雄鹰,心有余而力不足了。
能不能压住北奴那些家族还两说呢。
就算压得住,只要败像一现,估计内部就要乱了!”
“哦,那到时候卑职就守在您边上!”方莼道。
“你这大胡子倒是忠心。”秦墨还是非常欣赏大胡子的,说道:“等这一次赢了,我给你挑选几个北奴贵族的女人,让你也当当老爷!”
方莼脸有些发烫,可好在她现在脸涂的黢黑,倒也看不出来,只是憨笑道:“我还是喜欢咱们大乾的姑娘,细皮嫩肉又持家!”
“你这夯货,要求还挺高!”秦墨摸了摸下巴,“那行,到时候我给你介绍个秦庄的姑娘,但是人家能不能看上你,我可不敢保证!”
方莼挠了挠头,“看不上就看不上,大不了光棍一辈子!”
“怂球货!”秦墨笑骂了一句,然后认真的看起了地图。
又拿来白纸,写写画画的,一直忙活到凌晨,才休息。
见秦墨一脸疲惫,高要更是心疼,她小声的道:“少爷本来说他这次是来混日子的,却没想到陛下还是让他领兵穿插,太危险了。”
“假太监,咱们这些日子停战,一切以臭家伙的安全为主!”方莼道:“等打完了仗,该怎么样还怎么样!”
“哼,我现在才没心情跟你这个骗子斗!”高要道:“骗少爷,你要天打雷劈的!”
“你不说他怎么知道我骗他?再说了,我不是为了更好的保护他?”方莼咬牙道:“说我骗他,你还不是一样!”
高要气鼓鼓的瞪着她,随即两人齐齐哼了一声,扭过头去,谁也不搭理。
两天后,队伍来到了关内道最北面,在往上,便是银州。
银州过去,便是新北奴,途径数个城邦,便可直抵契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