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遗爱手里提着刀,焦躁的走来走去,“说,是谁射的的哪一箭,狗日的!
说着,他直接就是一刀,将眼前的匈奴千人将给削首。
柴荣也没有阻止窦遗爱。
这一战他们伤亡很少,但是那种喜悦却没有。
在接连砍杀了十来个将领后,有一个呼衍氏的将领吓不住了,说道:“是单于,是单于用他的宝弓射的!”
“对,是单于射的,他那宝弓,射程远超我们的箭矢!”
听到这话,窦遗爱转头就朝着冒顿走去。
冒顿被地雷炸,甚至挨了一枪都没死,而是被军医给救活了。
柴荣连忙抱住了他,“大哥,冷静点!”
“冷静个屁,我要剁了那狗东西,替憨子出气!”动别人行,敢动秦墨的人,弄死他!
“就算要杀,也是秦大哥亲自动手。”柴荣道:“你要是不高兴,继续去那边杀那些人,全杀了都没关系!”
柴荣心里很清楚,杀冒顿这件事,不能让窦遗爱来。
这事儿,轮不到他。
窦遗爱也觉得有道理,直接把那些骑兵逮住骂了一顿,“你们怎么保护的,狗东西......”
有的人挨了鞭子,都缩着头不敢吭声。
发了火之后,窦遗爱这才去到秦墨所在的营帐,可现在营帐,就看到秦墨握住方莼的手,肩头不住的耸动着,“师姐,我在我身边这么久,我却找了你两三年。
小高说,在岭南的时候,也是你一直暗中保护我。
去倭州的时候,你在渤海湾的海岸边等了我一年。
你说你干嘛啊,对我这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