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世隆神情越发凝重,“可给小吏他们升迁之途,就有办法了?”
“让他们考,考不上就下,断绝他们代代相传的恶习。
就算落榜了,那也怪不了别人,就算他们不满意,也阻挡不了众人升迁的热情。
这些从底层升迁上来的人,有手段,知疾苦,无根源,朝廷重用,必有大用。
而开放小吏和役的扩增,能够让源源不断的新鲜血液加入,防止断层。”
大乾人,对做官都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执拗。
只要能做官,哪怕是芝麻官,都能够舍弃一切的。
“为了防止他们通过关系买通,那就错开考试,江南道的去淮南道考试,淮南道的去岭南道考。
考场不定,监考官不定,等他们到了,才知道考场在哪儿,监考官是谁。
然后糊名阅卷。
没有考完不允许离开考试场所,防止外人接触!
现在隶直道这么方便,也要不了多少日!“
“这个办法不错,朕给他们升迁的通道,他们不考,那就怪不了别人。
要是赖着不走,直接赶走,敢乱来,直接以法审讯!”
李世隆见秦墨喝的有些多了,不免有些担心,“你少喝点酒,多吃点菜!”
“父皇,不打紧的,我越喝越精神!”
闻言,李世隆就更担心了,这分明是离魂症爆发的征兆啊!
可是秦墨这会儿正说到紧要关头,又不愿意打断,便说道:“那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,就马上停下来。”
“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