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让李传玉绿了,还要帮别人养孩子,你说可笑不可笑?”
秦墨没有嘲笑,反而有些可怜他。
果然,小杜代替了小窦,成了大乾绿帽王。
“有什么好可笑的,若不是她是公主,早就被人浸猪笼了。”秦墨道。
“你不笑我?”
“我为什么要笑你?”秦墨道:“我只是觉得你挺笨的,发生这种事逆来顺受的。
以前你还算得上清秀,也挺有文采,可现在,大腹便便,走出去又有几个人认识你?
你一心想与在诗词上争长短。
但是你想啊,草为什么不跟花争艳,因为花绽放的时候,草还在扎根,等花枯萎了,草却还在。
草不光彩夺目,却可以在悬崖峭壁生长,可以在墙角生长,不需要阳光的滋润,依旧可以活的更好。
你可见过花这般?”
秦墨的一番话,让杜有为振聋发聩,“我,我,我......我这些年都干了什么!”
“老杜作为二十四功臣,能够治理天下,辅佐君王,你以为他靠的是什么狗屁文采吗?
不是的,是细致入微的观察,和人情练达。
你如果以为自己捧着所谓的圣贤书,做两首诗就能够成为先贤,那这世上到底有多少先贤?
先贤似乎也不怎么值钱了!”
秦墨倒不是想做杜有为的救世主,就是看他这鬼样子,有些唏嘘。
说起来,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
只不过是一个迂腐又傲气的酸儒,而他的弟弟,杜有成,比他好太多了。
杜有为恍然大悟,狂拍大腿,然后起身,恭敬一礼,“请先生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