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十九坐在公孙皇后的身边,从当初那个黄毛丫头,也逐渐出落的亭亭玉立。
十三岁,豆蔻年华。
以前总喜欢缠着秦墨,现在只敢远远的瞅着秦墨发呆。
似有千言万语,又不敢说。
以前张口闭口就是想嫁给姐夫,每每回想起,总觉得面红耳赤。。
可心中那份坚持,却从来就没有变过。
姐夫喜欢独立乖巧又不粘人的女孩子,那她就要努力变成姐夫喜欢的样子。
“七,七姐,说来听听呗!”小十九抻着下巴,向往道:“姐夫那些诗词,我都背的滚瓜烂熟了。”
李玉漱脸顿时红了,磕磕巴巴的道:“哎呀,都是一些肉麻的情诗,不好说出来的!”
她心里委屈的紧,憨子给三姐的诗词,天下皆知,她却还要打肿脸充胖子。
这憨子一口一个心肝肝,分别就是区别对待!
“肉麻才更要听!”李传玉起哄道:“母后,你看七姐多小气,我都厚着脸皮问姐夫讨要一首诗词,都这不许那不许的。
现在只是让七姐说说姐夫昔日的旧作,都推三阻四。
忒小气了。”
李丽珍了解秦墨,他的确喜欢说一些肉麻的话,特别是私底下的时候,跟她们说。
只以为秦墨给李玉漱作了诗,又不好说,便主动将话题揽了过来,“行了,你们就别为难七妹了,我来说吧,郎君昔日曾给我做了一首诗,那就说与你们听!”
李玉澜松了口气,还以为秦墨只给她一人做了诗,要不然今天之后,真要闹腾了。
现在看来,是她多虑了。
那坏家伙多会啊,怎么可能厚此薄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