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满的根子一旦埋下,迟早会出事。
我不愿意看到生灵涂炭,也不愿意大乾的炮弹再自己的领土炸响。”
大论东赞叹了口气,“秦驸马都尉还是多过问一下的好。”
说完,他就站了起来,“我一会儿还要回去上课,就不叨扰了!”
“我送送你!”秦墨道。
“勿送,留步!”
可秦墨还是送他到了门口,等大论东赞离开,秦墨才转身。
不过脸已经沉了下去。
南番归乾,那可是他管的事情。
徐敬宗居然在太岁头上动土?
找死呢!
此前唐坚的事情已经传开了,不单单是整个鸿胪寺,连带着渤海湾水师,都嫌透了徐敬宗。
李越这是想做什么?
这才刚过几天好日子,就开始败家了?
飘了?
他先后去了两次南番,第一次救回了靖安公主,第二次帮助南番平定战乱。
制定的相关政策,才有了今天的局面。
乾制入番,那不是扯淡吗?
脸都不要了?
直接一口把人吞下?
那他还费劲心思搞这些作甚,直接横推不就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