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离开后,李越问道:“景云的酒被收走是怎么回事?”
“殿下,您现在已经是太子了,各方面都需要慎重,凡是入您口之物,都需要下人试毒之后再入口。
秦驸马都尉是您的肱骨之臣,但规矩就是规矩,您的身份已经变了,便不能用以前的眼光来看待。”徐敬宗连忙解释。
李越愣了愣,“我不是说了,憨子不用!”
徐敬宗执拗的道:“那臣这就出去给驸马都尉道歉!”
说着,他竟真的要走出去。
李越连忙拉住了他,“延族,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徐敬宗叹了口气,“殿下啊,您现在是太子,是大乾未来的国君,您礼贤下士,自称我,臣很感激。
但是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。
君在臣上呐,您应该称孤,或者本宫啊!”
称孤道寡?
李越深吸口气,原本徐敬宗不说,他还不觉得有什么。
现在他心中的野望已经彻底被勾出来。
对。
他是孤,是寡人,是本宫(太子也是可以这么称呼的,有自己宫殿的王子,公主,嫔妃都可以这么称呼,没有就是贻笑大方)!
“孤,明白了!”李越喊出这句话的时候,一下子就觉得自己真正意义上的进入了太子这个角色。
以前,他只是听李新这么自称。
现在他也有资格了。
“这就对了!”徐敬宗笑着道。
李越拉着徐敬宗的手,道:“延族,你是真心替孤考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