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漱不由叹了口气,当年公孙冲也是个谦谦公子。
现在历经岁月,倒是成熟了,只是这成熟中,透着一丝心酸。
“走,回去咱们喝两杯!”秦墨道。
这一路上,都是李新在说,秦墨在听。
大石和月氏之所以还保留一半国土,是因为李新的军队驻扎在两国。
伊稚斜不敢贪功冒进,或者说,不敢得罪大乾。
双方保持了一种诡异的和谐。
而李新基本上也只是起到一个震慑的作用,还是让两国人去抵抗消耗伊稚斜的军队。
“这次回来没赶上老八的大典,有点可惜!”李新说道。
“切,可惜个屁,你自己又不是没参加过!”秦墨道。
李新苦笑一声,“话虽如此,但是从你口中说出来,怎么这般扎心呢!”
“事实总是比较难听一点。”秦墨耸耸肩,旋即给两人递烟。
公孙冲摆摆手,“孩子当面不抽。”
毛孩子似乎是累了,趴在公孙冲的肩头睡着了。
“不错,是个好爹!”秦墨道。
公孙冲笑了笑,“这次主要是回来让他认祖归宗的,以后就放在京城让他爷爷教育。”
哎,这碧眼金睛儿当了公孙家的嫡长孙,怕是会被人笑话。
秦墨都可以料见。
但公孙老狗应该偷着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