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道远不由叹了口气,“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急于表现自己呢?沿用景云的办法,虽然不会有太亮眼的大功劳,但是一定不会有错。
几年前咱们就制定了这庞大的计划,是众望所归,也是两国人都共同期盼的事情。
若是久久谈不下来,必然会生出事端。”
杜敬明揉了揉脑袋,“老夫老了,不理解年轻人的想法了,这吏部尚书,我是做不下去了。
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任命南番的官员,还是趁早请辞回家养老吧。”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李越在胡闹。
在这么闹下去,他们这些人都得跟着遭殃!
窦玄龄沉默半晌,“这个御史大夫做着也没甚意思,还不如似柴国公那样,回家写书!”
“我说你们俩......”李道远看着二人,眉头皱成了川字。
“吏改已经有成效了,我在不在问题不大了!”
“现在闻风听奏已经没市场了,没有证据,也不敢随便上奏了,没意思!”窦玄龄起身,“走,老杜!”
“衡王,我俩先告辞了!”
李道远叹了口气,也走了出去。
当天下午,李双安就去向李世隆告辞。
“你才来京城没几天,这么快回去做什么?事情都谈妥了?”李世隆皱起眉头。
“也没什么好谈的,反正未来南番都要全面用大乾的规矩制度,那还不如一步到位。
谈再多也没用,不过舅舅放心,外甥已经让大论东赞全权负责了,回去之后,外甥就退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