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到了李越给他写的信,何其愚蠢也。
在天象动秦墨的生意,他怕是没机会活着离开天象了。
二月的吹在脸上格外的舒坦,一程山一程水,更像是旅游一样。
一个月后,大军来到了逻些城外,早就收到消息的李双安带着妻儿出城迎接,看到秦墨,李双安大老远便跑了过去,给他来了个大大的拥抱,“姐夫,好久不见了!”
秦墨也是将他抱起,看他留起了络腮胡,人变得沉稳,不由道:“长大了!”
自从秦墨离开逻些,至今差不多有三年没见李双安了。
“秦墨,好久不见!”大论东赞走了过来。
“哟,大相,你也在啊!”
“不是大相,我现在是南番都督府的都督!”大论东赞道。
“两族融合还好吧?”秦墨问道。
“嗯,还好,朝廷给与南番的政策很好,这两年南番百姓的生活越来越好了,不过,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去中原生活了,在这么下去,怕是要不了几年,南番就只剩下一些老家伙了!”大论东赞无奈道。
“这是必然的过程,等过个几年,这些人又会回流的。”秦墨道:“到时候让朝廷出个人才回流,建设家乡的政策,这些长成之后的人才回来建设家乡,岂不是更容易?”
大论东赞不由赞道:“跟你聊天就是畅快,随便两句话就能解决一个大麻烦!”
秦墨还是那个秦墨,三两句话就能说进心坎里,减轻他的焦虑。
“走走,入城,全城的百姓都来了!”李双安拉着秦墨上了自己的王撵。
仆从抬着两人入城,街道两边跪满了人,“欢迎驸马回家!”
相比几年前,此时的逻些更加的繁荣富裕,隶直道的建设,加强了中原和南番的联系,西联西域和天象,是最重要的中转站之一。
可南番的百姓是知道如今富足的生活是谁带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