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十年,我实在是太累了,不是这里走就是那里走!”
“要不,我陪你一起进京?反正今年我也打算回去看看母亲!”李双安不放心的道。
他早就不是昔日那个懵懂的自己了,就算没有大论东赞的辅佐,他也是一个合格的赞普,朝廷的动作,他很清楚。
他特别害怕秦墨受伤。
当年,他四面皆敌,是秦墨硬生生为他扭转乾坤。
否则哪有他今天?
他这个最伟大的赞普,可不就是站在秦墨肩膀上得来的?
“怎么,担心我出事?”
“不是,就是想一起回去看母亲,路上也能跟你聊聊,我有很久没跟你聊了!”秦墨在,他就特别安心,哪怕他是一国掌舵者。
“行,那就一起吧!”秦墨斜躺在垫子上,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言,总之,这个小舅子,他没白疼,“南番人还是太少了,日后得多挪些人过来,特别是图伦碛,那可是个好地方,得好好开发。
那里开发出来,日后南番的粮食就可以自给自足。
说不得,还有余粮供给朝廷!”
李双安立马认真听了起来,二人一直聊到傍晚,秦墨才回房间休息。
在逻些修整了三日,李双安也把手中事物交给了大论东赞,随后便跟秦墨启程前往京城。
过了逻些,路更好走了,没几日便进入了中原地界,气候也逐渐温暖,看着秦墨打出的旗帜,便有百姓夹道相迎,箪食壶浆。
这是秦墨始料未及的,他甚至以为这是某些人刻意为之,可后面传来的消息却显示,这是百姓自发的。
因为苏运的失利,那些日子国内也是有些动荡,百姓不安。
大胜之后,即便朝廷大力宣扬李勇猛,可这份功劳,也是不可避免的算在了秦墨的脑袋上。
百姓是这么说的:“秦帅出征,还没赶到呢,伊稚斜就被吓死了,这就是差距!”
“苏运误国啊,打仗还得看秦帅!”
总之百姓对秦墨就是有一种迷之自信,和崇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