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新平跪在地上,“请景云教我!”
“你一个改过县男,拿什么养十几万个家庭?就凭你弄来的那些财宝?
再说了,你好端端的出面去养这些人,不是不打自招?
你一个改过县男,要那么好的名声做什么?”
秦墨的反问让李新无言以对。
他养十几万个家庭,不就是告诉世人,他贪墨了吗?
他一个戴罪立功之身,去代朝廷赡养这些家庭,是图什么?
名誉?
他想做什么?
搞事?
“这天下自下而上,最苦的都会百姓,你想要替这十几万个家庭铺路,靠你是远远不够的。
若我是你,我就会提案立法,完善烈士法案,把这一次战死的烈士拿出来作典型,重点抚恤。
把这一次作战英勇的战士事迹列出来,去他们当地,重点表扬,给他们的家庭带去荣誉,而不仅仅只是一些丑银两。
这帮扶,靠你一人是远远做不到的,你要自上而下去做。
一道有州府,州府有县衙,县衙有乡镇,乡镇有村里,一级管一级,只要抚恤的策略落实到位,这些人每年都能落到实惠。
这些普通的家庭才能过得好,就算你一次性给他们千两万两,那也要他们有保护这些财富的手段才是!”
说着,秦墨顿了顿,“若是城镇里的人还好,可乡下你想过没有?
留下孤儿寡母的,他们的日子该有多难过?
所以配套的办法一定要完善,要让所有人知道,敢欺负这些英烈之家,他们将会遭到最为严重的打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