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遗爱等人不解,“憨子,怎么了?”
“别问那么多,回去!”
车夫加快了速度,挂在马车前头的煤油灯摇晃着,好像下一刻就要熄灭。
马车行至街头,原本热闹的街头鸦雀无声。
人迹罕至。
街头昏黄的沼气灯探照的范围,也好像被黑暗压缩在了一个极小的范围。
飞蛾不惧危险的扑腾上去,然后被灼热的温度给烫死,掉落在地上。
秦墨浑身汗如雨下,车厢内闷的厉害。
就像是有人遏住了他的喉咙。
他不断的催促着马夫快些。
周围人的人神情变得严肃起来。
随后,无数枪声响起,还伴随着剧烈的爆炸。
车厢剧烈抖动着。
特制的车厢可以挡住子弹,却挡不住手雷包和白磷手雷的灼热。
下一刻,他们浑身被点燃,那焦灼的疼痛让他们嚎叫起来。
......
秦墨身子一颤,猛地惊醒过来。
李勇猛推了他一把,“憨子,今天是太上皇八十大寿,你怎么也能睡着?”
是梦吗?
秦墨是很少做梦的,就算做梦,也都是一些美梦。
可像今天这般真实又惨烈的梦,还是头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