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人面前,你喊他明贼,明逆,那无可厚非,可这里不用。”李世隆道:“明逆宣战,却不波及中原,甚至开战开特地派了人过来提醒,换做一般人,他直接偷袭不好吗?
那必然能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。
秦墨他,心里还是念着我的好的,否则也不会送这么些氧气瓶给我了。
造化弄人。”
阿嗣苦笑一声,“父皇跟他的关系真的很难让人理解,最起码儿臣不理解,对儿臣来说,黑就是黑,白就是白。”
“你还年轻,不懂,等你再过些年,你就明白了。”李世隆道:“朕的确恨他恨得牙痒痒,可又爱他爱爱的不行。
朕很器重他,可内心深处又防备他。
朕的确宠他,却也将他做的那些事情一笔一笔的记在了心里。
朕想用人情债将他捆住,可朕太自信了,他早就看出来了。
想想也是,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,又如何会没有办法呢?
朕也是这两年才想明白,为什么你阿祖如此对他好,甚至写了一个不同样的结局。”
“什么结局?”阿嗣有些不解。
李世隆想了想,从柜子里取出一卷书,“这是你阿祖临终前的亲笔。”
阿嗣接过书,翻看了一页,“这是《大乾憨婿》?”
“没错,就是大乾憨婿,而且是最后一卷,不是你大哥后面续写的,是你阿祖亲笔写的。”李世隆道。
这本书现在已经被封禁了,民间不允许传播,可是禁是禁不住的,这本书发行了千万策,甚至西域都有,怎么禁?
“跟大哥写的不一样吗?”
“你可以看看,看完就知道了!”李世隆提醒道:“看完后不要伸张,有什么问题,随时可以来问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