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玉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。
或者说,她听明白了秦墨的意思,可内心却不敢确定是否跟她想的一样。
若不是,那多尴尬?
她想了想,说道:“自然是没问题的,能叫你爹,是他们的运气,早些年我就想让他们拜你当义父,只不过现在你的身份不一样了,这义父却是不能随便拜!”
以前秦墨还不是太子的时候,柳如玉就这么想,但是李越不同意,最后就不了了之了。
毕竟李越当时是太子,未来他的孩子是要做皇帝的,皇帝叫一个臣子干爹,那说不过去。
现在,他们则是高攀不起了。
见柳如玉回答的规规矩矩,秦墨笑了起来,这女人怕是被他拒绝出心理应激反应了。
“义父总归是义父,哪有叫爹来的亲切,你说是吧!”
“呵呵,是!”柳如玉看着秦墨,对上那双眼睛,又很快挪开。
她觉得自己是昏头了,竟然觉得今日的秦墨跟以往有些不一样。
她一个残花败柳,秦墨怎么会喜欢她呢?
以前的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她也人老珠黄了,又何必想那么多呢?
她继续给秦墨斟茶,然后转移开话题,可她说来说去,无非围绕着:儿时,孩子,风景,美食!
正当她说的起劲的时候,秦墨看着她道:“这几年过的挺难吧?”
也不知怎的,就这一句话,她就鼻酸的想落泪,低着头,看着冒烟的茶壶,“不难,比以前好太多了,在这里无忧无虑的,也没有那么多复杂的事情。”
“听说你娘让你去相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