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理性告诉他,这时候答应阿嗣才是正确的选择。
但最后,他还是摇头,“臣可以死去,但不可以成为大乾的罪人,微臣抗旨了,请陛下降罪!”
阿嗣气的浑身哆嗦,指着李新,脸涨的通红,“懦夫,懦夫,懦夫!”
他一连骂了李新三句懦夫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只是暗杀,李新都没有勇气。
“你就是这么给朕当影子的?让你去暗杀你都不敢,若是秦墨站在你面前,你岂不是纳头就拜了?
亏得你以前还是太子,你看你这样子,那里有一点太子的样子。”阿嗣讽刺道。
李新苦笑,太嫩了,阿嗣真的太嫩了。
“陛下说的是,罪臣就是太无用了,才会如此!”李新颇为寂寥的道。
他四十多了,早就过了争一时长短的年纪,他低着头,看着地板,心想,若是当初他真的如谣言一般,秦墨会出手吗?
但是这话,他不能对阿嗣说。
秦墨保护阿嗣,也就意味着在阿嗣身边布了局。
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。
这个局牵制着自己,也掌控了阿嗣。
懵懂的阿嗣自以为自己可以赌一把,殊不知,他连赌一把的资格都没有。
正是知道,所以李新才不会去做这件事。
一旦暴露,那么秦墨有很多办法收拾大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