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嗣攥着拳头,怒火烧的他心口疼。
他急忙坐下,拿来了药,平息了一会儿,才觉得心口好些。
不多时,靖安公主来到了大安宫,她没有去太极宫,来到大安宫后,看着病榻上的兄长,指责的话也说不出口了,鼻子有些泛酸的道:“二哥,我来了!”
昔日的天可汗,身体干瘦,蜷缩在床上,整个人疲惫到了极致。
看到靖安公主,李世隆脸上挤出一丝微笑,“来啦,二哥又要麻烦你了!”
“说什么麻烦!”靖安公主坐在床边,握着他的手,宫里火炉烧的很旺,可李世隆的手,却冷的吓人,靖安公主只是不停的搓手,希望他的手能暖和起来,“二哥,我不应该擅议国事,但这件事,真的做错了。
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,都错了!”
李世隆无奈摇头,“一代人管一代人,朕老了,总不能事事做主,这江山日后还是靠年轻人。”
靖安公主能感受到李世隆话语中的无奈,“我可以给向景云求情,但双双的事情,我说不出口。
我也是女人,我明白她的想法,也知道她的委屈。
当年我是被逼走的,洛布扎堆对我尚且恭敬。
双双和皇帝青梅竹马,这关系,不知道羡煞多少人。
正是如此,他就更应该对双双好。
又岂能将她当成外人,连机会都不给?
换做是谁,谁不寒心?
你奢望人家被打了还站在那里让你继续打,不还手?
那是木头,不是人。
我今日若是去找双双,日后别人问起我来,我当如何说?”
李世隆叹息,无语的看着房顶,也怪他,当初应该多劝劝的,他只是想着,自己现在还活着,秦墨看在自己的面子上,应该不至于开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