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将他打死在别苑门口,影响肯定不好。
有些时候我真觉得自己不是个父亲,都这时候了,还要计较得失。”
高士莲急忙道:“太上皇,您可千万别这么说,人生在世,谁没有一点顾忌和计较?
您就是太疼孩子了,才忍到了现在。
就好比陛下,不也是顾虑太多了,要不然,九州那里还是这种格局?
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
可确实最是最稳妥的办法了。”
秦相如看着高士莲,叹声道:“或许你说的对吧,有些时候,就算是皇帝,也不能随心所欲。
我秦家父子,这辈子终究是被好名声给挡住脚了。”
高士莲道:“不,是因为您父子是同一种人,那就是心地善良的人。
像那鼠辈,得势时候猖獗,失势后却如同下水道的老鼠一样恶心。
若非如此,也不会落得如今这般下场。”
秦相如心里好受了不少,长出一口恶气,“方才我还觉得没过瘾,我倒是真希望这小子能胆大一些,过来找麻烦,我真不介意以绝后患!”
高士莲眯着眼睛,“要不老奴想个办法,合理将这个人给解决了?”
秦相如一愣,随即摇摇头,“罢了,饶他一条狗命,就当看在他爹的面子上,他爹从始至终,都没有对不起我!”
秦相如叹了口气,正如高士莲所说,他跟秦墨是一样的人,一辈子都被情义两个字所困。
可人不恰恰就是如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