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啊,除了屁股有点疼,哪里都好!”房二道。
苏澈摸了摸房二的额头,见他没有发热,又看了看伤口,确定没什么大问题,才吩咐士兵看好他。
随即叫来了随军的军医,布置任务,把病人从重伤到轻伤划分好。
大唐有军医,但人数不多,但是随军药材也是有不少的。
“都别紧张,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。”苏澈一边安抚重伤的将士,一边检查伤口。
皮外伤苏澈都不怕,最怕的就是受内伤的,短时间看不出来,等出问题了,根本救不活。
他只能竭尽全力去救治。
.......
三日后,松赞干布等人已经跑到了五百里之外。
这一路上,松赞干布状态萎靡,因为还病了一场。
所有人都知道,对唐用兵,已经不可为了。
未来十年,乃至二十年,都不在有合适的机会。
禄东赞跪坐在松赞干布的身边,劝说道:“赞普,这一次,咱们错估了大唐的实力,也给了咱们一次教训。
天朝上国,就是天朝上国!
咱们还是要先低头,等有朝一日,吐蕃拥有了和大唐抗衡的实力,再行兵事也不迟。”
其他人也在劝说松赞干布。
形式比人强,纵使松赞干布再不情愿,也只能低头。
这一次,赔了夫人又折兵,不仅如此,还给大唐的威严添砖加瓦,得不偿失也。
不过,松赞干布也清醒了过来,吐蕃的确不是大唐的对手,“停战吧,派遣使者去松州,谁愿意前往?”
众人面面相觑,一个个都有些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