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婢也跟着陛下去了很多地方,看到了很多偏僻的地方,那里的百姓,都过的挺好的。”
“还是人的问题,文化的问题,精神寄托的问题。”秦墨淡淡道:“这里曾是南番的地盘,他们的精神寄托,跟中原是不一样的。
中原人什么时候都讲究未雨绸缪。
讲究子子孙孙,无穷无尽。
这里不讲究这个。
所以他们有了这么多资源,依旧贫穷。
并不是这里的官员不努力,朕看到那些官员,穿的也很清贫,私底下也让锦衣卫的人查了,并不是装出来的。
而是他们的确过的清贫。
所以朕就在想,或许,并不是策略的问题,而是人的问题,精神寄托的问题。
所以朕的第二轮革新,实在是太有必要了。
因为他们不理解,没看到中原和西京的百姓是怎么生活的,他们自然想象不到,离开精神寄托之后,会过怎样的日子。
所以他们要反对,要反抗,要不顾生命。
在他们看来,这是一场精神侵略,而我们就是侵略者。”
秦墨明悟了,也越发坚定了自己的决策。
他将这一路看到的一切,全都用电报发给了天心。
自己也沿路编纂了一本书《西域记》。
他将自己所看到的,所思考的,全都发给了宫里,让宫里刊发出来。
一时间,天下大震。
看着西域记,他们根本没想到,再天下即将大同的现在,再南番归入大明二三十年后的今天,那边的百姓居然还过得这么贫穷。
而秦墨在书中的反思和思考,也引起了太多人的反省。
各路官员都纷纷看起了这本书。
他们知道,这是太上皇在点他们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