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你手上,这么多资源倾斜,你全都打了水漂,没有弄出一个像样的成绩来。”
说不气是假的。
秦承小时候也是他一手培养的。
小时候多聪明,怎么长大了就变愚蠢了?
还是说,自己是老子,看儿子有亲爹滤镜?
秦承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,都快哭了,“爹,我错了!”
秦墨哼了一声,随即拿过他纸张看了起来。
越看他越头疼,“还是老毛病,不懂可以找人,找不到人才,就开出足够吸引人的条件。
你看南番那边,只要是人才,先许诺职位,在给房车,甚至连老婆都给配。
南番不穷吗?
当然穷了。
可若是他能够在南番做出成绩,那个州府不抢着要?
若是能够进入州府阁部,日后调入两京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你看看你,有什么人才招揽方面的厚待吗?
我来时就查过你们这边了,是有一些人才招揽,但稀疏平常,而且我听说,你们这边的职务都是内定的,有这回事吗?”
秦承浑身一颤,他下意识的想说没有,可看着父亲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,哪里还敢说谎,“是,是有这样的情况!”
“好,还算你诚实,没骗老子,要不然老子不斩了你,也要打断你的腿!“秦墨道。
秦承咽了口唾沫,想起了九哥的下场。
他爹说斩,那是真的敢斩,不会拖泥带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