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句话说的好,造谣一张嘴,辟谣跑断腿。
这些人摆明了是想要挟我。
但是我岂是那么容易被要挟的。”
“天象这边,成分太复杂了,现在又有了新的矛盾。”李勇猛说道:“这矛盾,不单单来源于民间和朝廷,还有针对中原和西京百姓的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秦墨放下了茶杯。
“当年,大哥你经略天象,一边镇杀,一边安抚,将大明人凌驾于婆罗门之上,这一点,的确起到了神效,短时间内,就平复了地方上的动乱。
更让人捉摸不透的是,下面那些人,居然乖巧的不得了,反而比什么时候都听话。
恰恰是革新之后,天象就开始奇怪起来。
那些曾是奴隶一般的东西,居然开始愤恨起来。
他们觉得朝廷剥夺了他们的寄托,没人管制,他们失去了神灵的保佑。
所以,新的矛盾就是,有人在挑拨天象各个阶级。
他们将矛盾转移到了秦族人的身上,这一年多,频繁有秦族人遭到迫害。
以至于来天象经商的人,都小幅度减少。
随着革新的力度越来越大,天象的经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着。
他们现在不安排那些人来自杀,反而将仇恨转移到了中原人身上。
他们这是在挑拨大明各族的感情,让他们自相残杀!
一旦杀起来,将永世不休,依我看,这些人就是贱种,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,倒不如改变策略,一镇到底!”李勇猛也起了杀心,三十年来,他们对这些人难道还不够好吗?
中原人有的,他们也有。
西京人有的,他们也有!
朝廷的策略倾斜,从来没有避过任何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