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一些野心家,利用自己手里的职权去勾搭那些叛逆,也很正常嘛。”
秦墨对这种事情看的很开,历朝历代,有忠臣就必然有奸臣,有叛逆。
这是无法避免的事情。
万一那个人是神经病,你能怎么办?
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。
“想要勾引出背后的人,我估计没那么简单。”秦墨道:“除非,我真的死了,两京大乱,才有可能把那个人勾引出来。
但为了一条鱼,去霍乱两京,就不划算了。
所以,还是得私底下搜索。
这样吧,在内部悬赏,抓住这条大鱼,封侯。
永远不要低估别人的智慧。”
“是,老师!”
谈完了正事,秦墨也轻松了起来,“听说你儿子最近在基层历练很有心得嘛!”
“小孩子胡闹,让老师说笑了。”
“他在西京偏远之地,短短两三年时间,能让几个贫困乡镇的百姓发家致富,那可不是小打小闹,是有真本事的。
前些日子,我就看了你儿子发表的文章,写的很有见地。
正所谓,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,你儿子能把这些做到极限,让一个死气沉沉的贫困之地,焕发生机,这是很多人都做不到的。
假以时日,必能成大器。”
听到这话,李剑歌一喜,“多谢老师夸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