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笑了笑,“不要紧张,我只是按照流程询问而已,只需要如实回答就行了。”
“李魁,接下来,你自己说吧,朕就不问了,你详细的告诉朕,你是怎么‘罹难’,又是怎么活下来的,为什么又从黑龙部逃到了海上,碰到了大明官船。”
秦墨指了指一旁,“那边有录音机,将会完整的录下你说的话,你要确保,你说话的真实性,完整性,不要保留。”
李魁更加紧张了,但是看着秦墨鼓励的眼神,他深吸口气,“是,太上皇。
我叫李魁,今年二十七岁,陇右籍人士,八岁时随着家里搬迁到了乾州,二十岁参加工作,二十三岁申请前往偏僻地区进行历练进修。
在新南道工作两年余时间,我的工作虽然辛苦,却一直很平稳,我所负责的村落,一直在朝着好的方向前进,这一点所有档案都可以查证。
永乐四年,在干部研讨会上,我认识了同样陇右籍贯,乾州人士的干部,李炎和李征,经过相处,我了解到,他们跟我是同族,而且沾亲带故的,很快,我们就成了朋友。
永乐五年,李炎突然找到我说,新南道很快就会引来动乱,我不解为什么他会知道动乱,只以为是他家里向他透露了什么消息。
我询问他,他却神秘不语。
往后的日子里,他一直向我灌输灾难将至,想要活下去,就必须抱紧他的大腿。
当初我本应该向上面打报告,可我太相信他了,以至于错过了向上报告的最好实际。
那时候,岑晶是隔壁村的干部,因为走的近,再加上我们兴趣相投,所以很快就成了男女朋友。
同年六月份,李炎再一次找到了我,他告诉我,新南道马上就要迎来动乱,朝廷将放弃新南道,让我做好准备,因为朝廷很有可能会无暇顾及我们这些下基层历练的干部。”
说到这里,他牵住了妻子的手。
岑晶能感受到丈夫手心已经被汗水给浸湿。
“我很紧张,却又不敢像上面询问,再加上我当时已经被他给洗脑了,终日惶恐。
那时候,李征说,想要自保,就听他的。
是的,我听信了他们的鬼话,也成功上了当,做了帮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