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你怎么在这里?”
“我怎么在这里你别管,你看看你自己,像什么样子!”柳如剑丢过去一面镜子。
镜子里的窦遗爱,满脸都是唇印,衣服还不整洁,一看就干了坏事,“你私底下怎么样,我管不着,你想泡妞,想纳妾,我都管不着,但是这里是军营,是行军打仗,你这么做,让下面的士兵怎么想?
传到太上皇耳朵里,好听吗?
别以为太上皇会保你,那也看什么事情,你现在是副帅,要是闹得太过火了,太上皇也会狠狠惩罚你。
等打完天象,你想怎么玩,我都不管你,甚至不会军营都可以!
作为多年的老友,给你一句忠告,玩世不恭没问题,为老不尊也没问题。
当你现在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了,也该收敛点了。
否则当最亲近的人刀子落在身上,你后悔都来不及!”
窦遗爱一愣,似乎在思索,“我前段时间通过一个相亲电台,认识了一个新罗州的姑娘,这些日子一直在书信往来,这不,今天终于面基了,一下子没忍住,我以后不会在这样了。”
“你最好不会再这样了,要是开战时,你还敢出去鬼混,我一定上报太上皇。”
“老剑剑,别这么严肃嘛!“窦遗爱腼腆一笑。
柳如剑不苟言笑道:“我可没与你开玩笑,要是因为你的疏忽,导致战局失利,我一定饶不了你!”
“行了行了,说你胖你还喘上了!”窦遗爱说了句,便自顾自的去洗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