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我亲人,难道我大伯他们就不是了?
说好的上一代恩怨不要波及到下一代,他还不是没做到?
哪又凭什么让我想开?”
李照变得歇斯底里起来,甚至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会这样。
或许是压抑太久了。
又或许,是他看清了真相。
自己这个所谓的乾王,不过就是傀儡,一个没有实权的傀儡。
从头到尾,舅舅都在压缩自己手里的权力。
所谓的十二州王是这样,到后面的革新还不是为了变相的打压他们?
想到这里,他只觉得可笑。
自己这个外甥,不过是他手里的一把刀,一把斩向李氏的刀。
他做不到李双安那样无私,背叛自己的父亲国家,人人赞颂。
或许,他的确不是个东西。
但是已经无所谓了。
死也好,活着也罢,此时的他,就是个活死人罢了。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了秦相如的呵斥声,“好好好,这就是我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外孙,这就是我疼爱的外孙,我今天可真的开了淹了。
我秦相如九十多岁了,没想到出了这个后代,你真是我秦相如一生的耻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