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双双不理解,最后眼神一黯,“你说的是,种什么因得什么果,今日下场,全都是我咎由自取。”
秦墨不可置否,“过去的事都过去了,再提不过是老生常谈,毫无意义。”
说完,他又看着李照,“走吧,还要我请你?”
李照摸不透秦墨的心思,但也不怕,“走就走!”
秦相如有些担心的看着秦墨,“这畜生已经蒙蔽心智了。”
“他可清醒的很,在我看来,能被洗脑的,都是清醒的人,他十六岁离开我们,那时候他已经明白事理了,这样都能被别人说服,显然是自己的问题。
倘若有人说,这皇位本该是他的,他信了,能怪别人吗?”秦墨反问道。
“你说的也是。”秦相如点点头,他相信秦墨不会托大。
“姑,别担心。”秦墨给了秦秀英一个眼神。
秦秀英叹了口气道:“墨儿,给你添麻烦了,都怪我太过宠溺他,才导致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“姑,这与您有何干系?难道爱他也是错吗?是我们没教他为人处世吗?
并不是的。
您没必要什么责任都往自己的身上揽,有些人坏,是天性,佛祖都感化不了。
咱们就是普通人而已。
而且,谁家没有本难念的经。”秦墨劝道。
秦秀英都这个年纪了,要是心里这一关过不去,迟早会积郁成疾的。
果不其然,听到秦墨这么说,她脸上的表情也好多了。
“至于你们两个人。”秦墨看着赵楚儿和拉则,“离婚吧,孩子最好留在这里,我特批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