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与这件事的人,必须要少,成分一定要把控好,无论如何,都不要走漏风声。
明白了吗?”
“是,高公放心,我一定会妥善处置!”
“至于凡小子......”高士莲沉吟了一会儿,“他没有撒谎,那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要保护好他们,不对,要保护好,所有在京城的秦氏族人,万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。”
徐缺重重点头,“晚辈告辞!”
徐缺走后,高士莲躺在摇椅里,不住的叹声,眼眶也有些红了,“你知道了,该多伤心呐。
这些人可不是一遍又一遍的伤害你吗。
他们的心是石头做的,根本就捂不热的!”
他太了解秦墨了。
秦墨这个人,做事论迹不论心,但是看他做的事情,哪一个人不说好?
就算是假的,他做了几十年了,又有谁能做到这个地步?
非要把他往绝路上逼就高兴了。
“你放心我会替你做好这些事,叔儿,最后替你站好一岗,这些个魑魅魍魉,敢欺负我侄儿,就从咱的身体上踏过去。
管你是谁,敢欺我侄儿,害我闺女子孙生活,我都敢将你碎尸万段!”
浑浊的眼球里,此刻是骇人的杀意!
.....
而另一边,车子停在府门口。
秦凡的府邸,并不算大,在偌大的东京里,甚至能用小气来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