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他不是隐瞒你,他只是觉得没面子,仅此而已。
每个人的小时候,都做过傻缺的事情,他也不例外。
七岁那一年,他一头扎进了粪坑里,呛了几口粪水,央求我别跟别人说。”
躺在病床的男人一脸呆滞,“原来是这样,这种丢脸的事情,他的确不会说。
他这个人,自私自利,胆小怕事,不仅如此,还极为好面子,好大喜功,本身又没什么肚量和城府。
碰上你,回输的这么一塌糊涂,也是理所应当。
他利用我,想让我当他的傀儡,可我如何甘心?
这些年,我也在扶持自己的力量。
表面上的人,可一直都是我。
他躲在背地里,扶持了一支力量。”
“所以,他手里还有一股力量?”
“袭杀皇子的那股力量,就是他的,他戴着黑色面具,从来不在外人面前露面。
麾下的人都是死士,全部都是。”
秦墨点点头,这么说,就对得上了。
要不然,那些死士去哪里了,根本说不通。
“其实我怀疑他已经做了手术,改变了自己的外貌,甚至连声音都做了改变,我已经好多年没看过他的样子了。
为了让我相信自己就是阿嗣,他甚至让我跟那位老夫人生活在一起!”
“谁?”
“就是您的岳母,大乾的圣母皇太后,公孙太后!”
秦墨默然点头,“她现在在哪里?”
“碧水山庄十五里外山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