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去西京,或者去东京,去他们的眼皮子底下,免得让人觉得我们有异心。
无法从商,那就做慈善。
无法从政,那就从军,从师,从律。
他并没有彻底把我们的路给堵死了。”
李存功是老了,但并不是傻了,秦墨做事留有余地,对他们一家更是。
“这能行吗?”
“你不是了解秦墨?”
“我是了解他,可正如您说的,我不敢赌其他人!”
“你问心无愧即可。”李存功道:“去他们眼皮子底下,做我们该做的事情,任谁都说不出半句不是。
就算我们躲在这里,什么都不做,还是会有人妒忌咱们。
迟早会把这些孩子养成废人。
你说呢?”
李勇猛想了一会儿,最终点点头,“那把祖坟也迁到东京去,以后再也不回来了。”
李存功松了口气,“你明白就好,我要求你,不是为了你我,是为了那些孩子。
大明国祚会很长,那些孩子无错。
人死债消,等你我作古,这些仇恨不应在继续。
我们家也没资格仇恨。”
李勇猛默默点头,只是有些迷茫,不知道自己去东京,秦墨会有什么反应。
他其实明白,秦墨大概率会欢迎他,并且护持他。
只是自己实在是没有脸再去面对他。
自打这件事后,他在没有联系过秦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