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说不过你!”秦墨哼了一声,转过身去,不去搭理他,反而对秦磊道:“乖孙,朕不是说你奢靡,你要记住了,千万不要学你爹一样,咱们既不能苦了自己,也不能苦了百姓,知道不?”
“是,爷,孙儿一定谨记于心。”
秦磊回道。
“走了。”秦墨拿着流程离开了大殿。
秦磊道:“爹,您不怕吗?”
“你会怕老子吗?”天心问道。
秦磊缩了缩脖子,“还是有点怕的。”
“咱们秦家的种都一个样,从来都是怕在嘴上,敬在心里,咱又没有做错什么,干嘛心虚?”
“那你抖腿作甚?”秦磊揶揄道。
天心瞪了儿子一眼,“你不废话能死?”
说着,他又道:“你爹,越来越像你太祖了。”
“的确越来越像了,不仅长得越来越像,脾气和说话的语气都如出一辙,特别是负手的姿势,我都有些恍惚了。”秦磊咂舌。
祖孙三人的小插曲,不为外人道也。
三日后。
长乐十五年冬,十二月三十这一日,除夕前日。
全国已经全面放假。
全国至少有十二万万百姓坐在电视机前,收音机前收听,观看这一次的禅让仪式和登基大典。
西京街道上,格外的安静,万人空巷。
远在东京的秦相如,也坐在暖椅上,身上披着一件毯子,眯着眼睛听着收音机里的声音。
“人生匆匆百年,恍然如梦,少小离家......”他嘴里哼着自编的调调,在回忆曾经的青葱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