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好在命不该绝,活了过来。
要不然,让他死的这么轻松,秦墨还真就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。
好一会儿,躺在床上的阿嗣才发出声音,“我这是在哪儿?”
“清醒了?”
熟悉的声音让阿嗣一激灵,“秦墨?”
这声音刻在他骨子里,灵魂深处,一辈子都不会忘记。
哪怕秦墨声音变得沧桑了许多,可第一时间他就认了出来。
他努力抬起头,果然看到了秦墨坐在那里。
而自己,此时正躺在病床上,手脚被捆绑的死死的,根本无法动弹。
他说不出的惶恐,“姐,姐夫......老师,我,我......”
“没关系,叫什么都不重要,我先给你调整个姿势,让你好受一些!”
秦墨拉出床尾的摇杆,然后摇动起来,床一点点的动了起来。
不过却不是靠背超上,而是从中间凸起,他整个弓了起来。
“这可是锦衣卫最新的器具,专门用来审讯的,这好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,还有很多姿势可以解锁呢!”秦墨笑着道。
“姐夫老师,疼,疼,不要在摇了,在摇下去,我的腰要断了!”阿嗣脸涨的通红,因为疼痛,面部表情已经扭曲。
在这么下去,他腰肯定要断。
秦墨看他这样子,并没有停手,而是继续摇动摇杆,“这些年你过的挺潇洒,好事是一件没干,坏事是一件又一件,原本吧,咱们之间那些矛盾,过了就过了,我也不打算拿你怎么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