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维清往椅背上一靠：“李队，该说的我都说了，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

李浩面露不满的说：“刘佳的头骨现在在哪？难到这也是不该说的？”

“丢了，”孔维清淡淡的回了两个字。

“丢哪了？！”

“海里。”

“你！！”

看着孔维清毫不在意的态度，宣明婳上前质问，“你说实话，你是不是把头骨交给厉炀帮忙处理好？”

孔维清猛的抬头看向她，那眼神分明在问你怎么知道厉炀的存在。

宣明婳冷哼：“关于我为什么知道他的存在，我只能告诉你一句话，那家伙曾经是我的……手下败将。”

本以为她会说师叔的郝根成忍不住想笑，要是厉炀本人听到她在背后是这么向世人介绍他的，不知会做何感想。

宣明婳继续威胁：“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我，要不然厉炀那老东西承诺了你什么好处，我就与之相反的赠送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