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其位,不谋其政,这种事情,大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张居正之后,有几人是真的在其位谋其政的?尤其是上面那些金阶之上的,他们一个个站的那么高,一个个都是地主家的孩子,有几个真会管那些吃不饱饭的农民呀?就算是原本是穷苦出身,当拥有了金钱名望权力之后,还有谁会记得那段在污泥下的日子,为了这些人而冒着失去这一切的风险去奋斗?”
“一边喊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口号,一边中饱私囊,这个收收,那个收收,大明官员俸禄只有那么些,可现在那些大员家里,谁不藏个十多万两甚至百来万两的?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,这是知府,上面的还用说吗?”
沈若凡不屑地耸了耸肩。
“话虽如此,可大明还是有清官的,而且清官多于贪官,大明依旧能日益昌隆。”朱睿身边的贵公子道,显然对大明还是很自豪的。
沈若凡看了眼,也不反驳,现在大明是日益昌隆,这不废话吗?刚刚经历一场八旗入关的灾难大乱,然后只要皇帝不是李自成这样的脑残,基本上都能来个大治。
“礼仪昌隆,只要严守儒家圣人之道,选贤举能,任用贤人,人人在其位谋其政,天下必定安稳,人心安定,民众归心,则大明国运昌隆,延绵万世。”朱睿身边的那名贵公子侃侃而谈,恍若指点江山,见沈若反一言不发,就道沈若凡是无言以对,理屈词穷。
“哲弟这话说得好,不愧饱读诗书,精通四书五经。”朱睿闻言当即开怀笑道,又看了眼沈若凡略微得意道,“怎样,无话可说了吧?看来还是我哲弟更胜一筹。”
看着朱睿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,沈若凡不禁好笑道:“你还真有意思,我又不是和你们在辩论,只是你们在和我谈这个而已,我顺口一说,而且真辩论?你们确定要听?不会气的想动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