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火药，面对坚城要塞，就抓瞎了。

秦王军和土番军都是如此，一时间，双方处于僵持状态。

就看谁的援军和火药先到一步。

先到，也就意味着占据了先机，取得了主动。

……

随着山南山北并入汉国，何哲之这个两山总督已经名存实亡，加上永安朝廷彻底摆烂，他也就没有前往永安城。

何哲之不想看到摆烂的永安城里一片醉生梦死乌烟瘴气。

何哲之的部将，大部分都已经四散而去，要么解甲归田，要么投降了汉国，跟在他身边的，不足四千人。

在京畿道南边泳水小城驻扎了几个月，面对汹涌的民意浪潮，何哲之知道，安逸天下一统脚步势不可挡。

大势所趋，挡无可挡。

跟在何哲之身边的人，每时每刻又开始减少。

何哲之召集了部将士卒，一清点，已经不足两千人了。

“大家同袍一场，也是时候各奔东西的，这些钱财大家分分，祝诸位今后安好！”

何哲之拿出了二成剩余的粮饷，分给了这些部曲，另外还准备将七成拿出，赠与阵亡的亲信部将家眷。

“大帅保重！”

部曲们朝何哲之磕头，拿着钱财四散而去，各奔东西。

何哲之的身边，不足百人。

这些人，不是何哲之的子弟亲戚，就是他收养的义子义孙。

“走，咱们直接去姑苏，听说明远楼在那里过得十分悠哉自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