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说这句话的时候,声音低得只有身边大老鸨才听得见,二人的脸色也随着变得惨然。
“香姐,有事!”
房门被亲信敲响的瞬间,男子一个翻身就到床底下去了,大老鸨一个飞身跃起,抓起衣物迅速穿戴起来。
“何事?”
大老鸨打开房门,除了头发还有些凌乱,又恢复了那幅风情万种的模样。
“来了与众不同的客人……”
小老鸨乙见大老鸨打开房门,这才从院门处走过来,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。
“北疆来的,搞火车的?”
大老鸨眉头一皱,思索一下,说道:“先好生接待不可怠慢,有新情况立即禀报。”
北疆可是大汉帝国的发源地,也是安逸和苏有容绝对的大本营,事关火车,的确是大人物。
百里弘毅就是搞火车的,难道?
大老鸨想到这里,此事事关重大,还得亲自去看看。
司马谦被武壮夹着来到天字包厢。
司马谦三十余岁,身材消瘦面容憔悴,一看就是长时间遭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。
此时的司马谦一脸惨然满心凄凉愁苦,心神完全沉浸在失去我爱中,被武壮放在位子上就呆坐在那里。
别说搭理安逸,连百里弘毅都不可能认得出来。
安逸也不以为意,挥手阻止了武壮的怒气发作,直接向小老鸨甲点了让司马谦痴迷的过气花魁来领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