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苏北望身体不好愈发颓废,也就忽略了这些。
青州府的镇北军孤儿寡母和零零散散的残兵,找青州府的官员申诉几次无果,也就忍气吞声。
直到不久前,一个镇北军把总伤残退役回到青州府。
得知袍泽的抚恤被贪墨,上门理论被无视推诿,一怒之下打伤了官员。
青州府官员不干了,一个残废鸟丘八,放肆到敢殴打朝廷命官,二话不说就抓拿下狱。
这个镇北军把总重伤未愈,想着自己和袍泽们为国浴血奋战,却落个这般下场。
一时气血攻心,当晚就死在了监狱里。
镇北军伤残士卒不干了,事情就这样闹大了。
武杨问道:“苏管事,镇北军此次要达到什么样的效果?”
苏宇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面露忧愁地说道:
“之前没告诉姑爷,现在我也就直说了,此番北胡勾结羌人大举来攻,战况将远胜之前,大小姐的处境并不好过。
要是此番青州事件未能安抚住我镇北军的军心,对前线将士的士气打击将是致命的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“卧槽尼玛!”
安逸不由得脱口骂了出来。
安逸肯定是不希望苏有容出事的,也不希望镇北军战败。
既然事情这么严重,苏北望为何还说是小事一件?
苏宇又补充道:“青州知府冯愈是二皇子的人。”
“卧槽尼玛!”
安逸再次大骂,看过历史和古装剧的人都知道,什么事牵扯到皇子,都他娘的没好事。
“老武,这事咋整?”
安逸前世也只不过是一个996的社畜,纸上谈兵当个键盘侠可以,身临其境肯定抓瞎。
武杨在安逸耳边说道:“此事非常简单,以战事为重,快刀斩乱麻!”
安逸恍然醒悟,又不由得在心中大骂:狗日的皇帝老儿,这么简单的事情,却要脱裤子放屁让老子跑一趟。
你丫的是让老子来背锅的。
还有大舅哥,直说不行吗,非要神神秘秘,跟个娘们一样非要让人猜心思。
安逸最烦的就是这点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