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脸汉子喝道:“安逸,你说什么?”
安逸站了起来,手指马脸汉子,说道:“抱歉,我不是只针对你,我针对的是在场所谓的才子佳人,都是一群蠢货。”
此话一出,如同捅了马蜂窝。
“安逸,别以为你娶了镇北将军,就敢如此放肆!”
“安逸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辱骂赵王殿下、明珠郡主、永嘉郡王和明柔郡主,该当何罪?”
“安逸,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,今日势不与你善罢甘休。”
帘子两边的才子佳人,喝骂声四起!
明珠郡主和身边的一个美少女,双双气得俏脸发青。
适才二女都将得意佳作传到对面,却被安逸骂做蠢货。
这如何能忍,恨不得冲过去将那厮撕碎。
唯有眀柔郡主嘴角翘起,想笑又忍着,她腹中没有墨水,又厌恶这些附庸风雅的人。
只是没办法,今日父王让她一定要来。
永嘉郡王脸色铁青,刚才他也赋诗一首,对自己的佳作颇为自得。
哪曾想,成为安逸嘴里的蠢货。
唯有赵王柴愈脸上的兴趣更浓,更想看这个安逸,接下来会如何化解众怒!
“都闭嘴!”安逸怒喝:“我本不与你们这些蠢货计较。
你们这些蠢货却不知好歹。
既然你们自取其辱,那我就成全你们!”
“蠢货们,听好了!”
“湖光秋月两相和,潭面无风镜未磨。
遥望醉晚山水色,白银盘里一青螺。”
“蠢货们,够了吗?不够还有!”
“一道残阳铺水中,半江瑟瑟半江红。
可怜六月十六日,光似琴弦月似弓。”
“蠢货们,够了吗?不够还有!”
“杨柳青青湖水平,闻郎湖上唱歌声。
东边日出西边雨,道是无情还有晴。”
全场寂静,目瞪口呆地看着安逸,就连帘子都掀开了,露出了一张张少女的俏脸。
安逸看到帘子那边有一面战鼓,手一痒就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