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逸是苏有容的男人,浙东又汇聚了数千镇北军,安逸一死,一旦事情不密,或者镇北军闹腾起来,也是一个后患。”
“西峡关游击胡孟海勾连豿人打开关卡,苏有容和镇北军哪怕是把浙东搅个稀巴烂,也追查不到咱们的头上。”
“安逸死了,镇北军必乱,到时候豿人围攻必定全军覆灭。”
“就是,镇北军既然来了,就得躺尸在浙东,十年前的旧账,正好一起算。”
“没错,安逸一死,风波一过,酒照喝,钱照赚,这天,塌不下来!”
……
傍晚!
一支船队渡海而来,在临安湾停了下来。
一队队的豿人从船上下来,挥舞着豿刀,活动着手脚。
屎壳第三联队长屎壳次郎走出旗舰,踏在土地上。
“联队长,根据线报,镇北军的骑兵都埋伏在去鄮城的路上。”
“好,我早就想要领教一下周国所谓的第一强军,今晚,杀个痛快!”
屎壳次郎兴奋地拔出豿刀,一刀刀地劈出。
破空斩,音爆的声音,格外刺耳。
两个豿浪人抱着刀剑,目露不屑。
“吃饭,休息!”
随着屎壳次郎的一声令下,数千豿人坐在地上,掏出豿粮啃食起来。
夜,渐渐地深了!
“联队长,胡孟海打开了关门!”
“好,各大队按计划行事,一个不留!”
一队队的黑影,借着夜色的掩护,进入西峡关,朝着栖霞镇而去。
子时过、丑时到,正是好梦时。
黑影重重,围向栖霞镇。
“沙吉吉!”
随着屎壳次郎的一声怒吼,‘沙吉吉’之声响彻天空。
无数豿人朝着栖霞镇扑去。
就在这时,“砰砰砰”的声音响成一片。
一堆堆火焰腾空而起,将栖霞镇照得通明。
破屋已经被拆除堆成篝火,这就使得冲杀进栖霞镇的豿人,全部暴露在火光中。
还没等豿人的眼睛适应光亮,“咻咻咻”的弩箭破空声又响成一片。
车弩、羽箭,如雨点般地朝着豿人射出。
惨叫声响成一片。
四面八方冲进栖霞镇的豿人,如同被割的麦子,成片成片地倒下。
马车上,一架架九牛弩,射出一支支手臂粗细的弩箭,将两个、三个、四个豿人,串成一串。